窗台上的花儿
小年已过,除夕将至。虽然有很多收拾打扫的活要干,但我不喜欢干。 和惠姐姐聊天问她忙吗,惠姐姐说:“没啥事。自己找事就有事,我很懒所以不给自己找事。” 深以为然也。同道中人。(惠姐姐谦虚,事实是她比我勤劳利落百倍。) 其实我很早就有窗台,只是窗台上摆的是各式各样的手作小零件和各种瓶瓶罐罐,从来没有利用窗台来养花。其中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那时候有一个院子,院子里摆满了老妈种的各种各样的花,每每花开如簇的时候,老妈就会说:“快看看我这花儿开的多好看呀,不用你们管,你们连看都懒得看”。那时候就嘻嘻地笑着,大家围上去赞赏一番。欣赏的颇有些敷衍。现在才体会出来,那时候我们只是作为一个看客在观赏,没有参与培养的过程,缺乏成就感。老妈那句话,已经道破个中玄机:我们懒得看正是因为我们没有管。 如今,我的窗台上都是花,虽然大部分都是从老家院子里搬来的,但每每看着它们,还是像看着自己养的孩子一样。 繁殖是所有物种延续下去的必需,是一种本能。高等动物更乐于干预其它物种的繁殖,扩展或者加速这一过程,比如耕种,比如养殖。获利的同时还可获得满足感、成就感。最近在网上看到一则报道,英国有素食主义者反对农场主给母牛人工授精,言称未经母牛同意,形同强暴。那么植物呢,我们给它们修剪、扦插、嫁接、分株,几时又经过了它们的同意,其实世间万物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,只是程度不同罢了。 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,所以也爱上了一盆变两盆的游戏,而且乐此不疲。 很多瓶瓶罐罐都被废物利用起来,用的最多的还是快餐盒子。我的花儿们便占领了另一个窗台。 瓦盆永远是养花的上品,但它不好看,那就给它穿个衣服吧! 醋桶光溜溜的自惭形秽,于是薄纱轻笼。 海天酱桶也怕羞,套了件毛衣,急忙冒充暖男。 这位小姐前世也是装酱的盒子。 唯一一个觉得好看买的。 既然喜欢变废为宝,玩完“椟”,该玩“珠”了,于是啤酒喝完了涮涮罐,酸奶喝完了涮涮杯,最后升级到自己煮完的花茶,菊花、枸杞、桂圆、统统都到我的盆里来。 发现窗台上的花水分蒸发的太快,于是又开始在盆土表面铺各种各样奇葩的东西,美其名曰“保墒”。现在用的有南瓜子皮、蛋壳、报纸、有一次吃栗子便放了栗子皮进去,虎刺梅的盆里还放过甘蔗渣和它自己掉落的叶子。 感谢我的小花们,到现在还么有被我整死,没心没肺的活着。 便整出了脑洞大开的各种混搭:灯泡+碰碰香+干掉的虎刺梅 半夜里还不忘看看我的花,虎刺梅嫣红的花朵在灯下愈发娇艳,于是痴心大发:只恐夜深花睡去,故烧高烛照红妆。 大概从小就心思敏感的人,为了保护自己便不得不包了厚厚的茧,直到自己都深感自己的木纳与迟钝,于是更喜欢安静、喜欢独处、喜欢放空自己,无喜无悲。于是好喜欢这些不会说话又有生命的小东西,与它们独处,仿佛会倾听心事的小精灵,安静且安静,永远不会出卖你倾吐给它的秘密。于是我很多时候能够静静地看它们很久。仿佛时间停滞。 偶尔会被我忘记的那些小多肉,一直长得很好。 它们无需有多好的品相,只要长得壮实,长得充满生命力就好。 剩下的这些花,都不在窗台上。这一棵紫背天葵,也算得上枝叶扶疏,今冬结了花苞,等了好久才开花。老公趁我不在,给做了大剪,如今只剩几个杈子。 吊兰是老妈养好的,养的风姿绰约。 绿萝一直长得很矜持。我给它浇好几回酸奶了。 水培的生菜、大蒜、白菜,给厨房添了一抹生机。 发现最后还是落下了一盆,这姑娘花期刚过,还是与别人合租的。看给委屈的。 还有些养在深闺的,还未长成,就不显摆了。感谢各位陪着一个痴的,做了一回傻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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